或者恶业。
因此，在独孤凤看来，蜀山的善功发放者并非是无亲无私的天道，而是一个有着极大偏好有意识的存在，杀生为罪，救世为功，这个善功的发放者更像是众生意识的集合体，但是杀荼毒生灵的凶兽有善功，杀入侵中原屠杀亿万的鞑子满足却有罪孽，这就否定了功德发放者是众生意识集合体的可能，而更像是凝聚了某种因果理念的人道在主持。
如此一对比，就可以看出善功就仿佛人道的财政，有节流和开源之分，挽救之功自然就是节流，为天地挽回损失，避免无意义的资源损耗，而开源自然就是加快生灵繁衍，推动人道进程。此世的大部分仙人，限于文明发展模式的限制，选择的多是节流挽救之功，即辛苦又劳累。而独孤凤选择的却是开源开辟之路，虽然风险很大，但是一旦成功，就有大功德大惊喜。
独孤凤为二凤选择了改良物种积累善功的道路，自然也未大姐初凤也选择了一条更好的积累善功的方法。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，不能提前泄露。因此独孤凤只是微微的一笑，就将连山宝库的诸多奇珍拿了过来，正式开始分宝分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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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无尽破碎》 最新章节第三十二章 善功仙业自有途,网址：https://www.bqgbi.org/1_1806/188_4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