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给潘念祖看见了。
他打电话给殷元:“他们真的按照你设想的路子在走了,现在三个家伙又在地坪漆前面公路边,打听从里面进出的工人,打算挖他们熟练的工人。”
殷元说:“其实他们这样去做根本没什么用,每个厂关键的配方都只会掌握在厂里靠得住的人手上。虽然人家不会损失什么,但是这种做法真的让人讨厌。”
他找了一个电话告诉潘念祖。
“这个是那个地坪漆厂办公室的电话,以前我跟他拿过货,那老板两兄弟以前都是靠打砸抢出身的。你打个电话过去告诉他,外面有两个人想开地坪漆厂,所以特意想来挖你工厂的熟练工人,看他们会不会揍他们一顿?”
潘念祖说:“那他们要是挨了揍,就打消了开地坪漆厂的主意呢?”
殷元说:“这是两码事,等他们揍了一顿,下午你就主动联系他,说卖给他们调配地坪漆配方的事。估计还可以促使他们下决心,你想呀,被地坪漆厂的老板揍了,他们是不是想报复,当时就会想:我们也开一个同样的厂,价格上顶死他们去。”
潘念祖说:“应该是这样。”
殷元告诉他用固定电话打,因为这时候的电话还没有显示来电功能。
潘念祖打通了地坪漆工厂办公室的电话:“老板好,你们工厂对面一辆大众小车,两个老板也是想开地坪漆厂的,他们现在想挖你们厂的熟练工人,你不信,可以问问你们车间的工人。”
接电话的是地坪漆厂老二。
他气愤地说:“还有这样的杂种,这不是欺负上门吗?我看他们是骨头痒了。”
他先到厂门口探头看了一下,果然看见对面公路边停着一辆大众车。
工厂内送货的一辆面包车刚去外面送货回来,就给大众车上人叫住了。
他耐着性子等送货车司机回来。
“刚才那个小车的老板找你什么事?”
面包车司机看见二老板面色不善,吓得面色都白了,哪里还敢隐瞒。
“他们给我二十块钱,让我找两个懂地坪漆配方的师傅去跟他们谈,说是有惊喜。”
他把二十块钱递给二老板。
二老板说:“人家送给你的,你就拿着吧,我去会会他们。”
二老板走到大众车面前,对郑刚说:“听说两位老板在找地坪漆厂懂配方的师傅是吧?”
郑刚高兴地对旁边刘俊豪说:“这不是来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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