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在红螺峪,琴魔曾为他阐述淫毒之理:交合并不能解去催情药物,只能做为散去旁症的手段,或发散阳毒,或促进循环,在药性化消前得保不失;只有极少数的毒以阳精为解方,如赤眼的“牵肠丝”。
漱玉节派了个美丽少女来诱惑他,显然不是想让两人双双身亡。
这样安排的目的,显然就是此毒的散症之法--而她摸透了耿照的性格,此毒副症猛烈,毫无转圜;唯有如此,一切才能按照她的期望直线推展,没有横生变量的可能。
“可恶!”
--比之红螺峪时,他已不是那个懵懂踌躇的少年了。
耿照将舱门、舷窗通通打开,一把将青铜兽脑、漆盘茶器扫入江中,抱着滚烫的阿纨放倒榻上,大大分开她的双腿,掏出阳物抵紧玉户。那迷香既是催情药物,自弄得她泌润如漏,但被升高的体温一蒸,爱液全成了浓厚蜜膏。
硕大的龙首在股间磨蹭几下,麦芽精似的液膏满满涂了一胯,所经处无不抹开条条黏腻,宛若拔丝。耿照前端微微陷入两片美肉,只觉缝里烘热难言,仿佛插着一团沸浆,隐带着强大的吸啜力道;尚未挺进,肉菇已被蜜缝噙住。
仅仅是下身相贴,耿照便已出了大汗,江风灌入亦不觉寒。
“阿纨姑娘,我来了,你……你忍着点。”
但阿纨早已失去意识,绯红的身子不住抽搐,晶亮的口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蜿蜒而下,或许是较汗水更为黏稠之故,并未被体温蒸散,一路从面颊、颈颔、锁骨蔓延到榻上。她从一名羞怯少女变成这副痴态,不过转眼工夫;再拖下去,就算救回性命,也难保不损及脑识。
要救的人可能不只她一个--耿照捏着她绵软的股间一顶,阳物排闼而入,裹着滚烫的蜜膏“噗!”插进她身子里,一举贯穿那圈薄薄的娇韧,夺走了少女的清白之证。
--好……好烫!
阳物像被灼伤似的,一惊之下便想拔出,少女“啊”的一声挺腰,烘软的膣壁痉挛起来,仿佛想把侵入者挤出去。原本坏损的人偶就这样被龙杵注入了生命,瞬间又变成活生生的小动物。
耿照再无犹豫,一手一只,将两团嫩乳馒头捏在手中,当作抽送的支点。阿纨的乳房玲珑饱满,略一收拢便捏得满掌,充满弹性,顶端的乳蒂膨翘如尾指,与杯口大的乳晕均作瑰丽樱红,说不出的淫艳。
本想缓来,以免少女难以承受,才一放慢动作,膣中温度倏然升高,阿纨意识又渐模糊,张嘴死死吐气。他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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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妖刀记》 最新章节第六七折 法眼由心,馈君殊礼,网址:https://www.bqgbi.org/342_342397/68_14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