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的？”
“我自己投钱？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以前郑远山和白如在一起的时候，赚多少都给白如。他对女朋友真的很大方。然而他本人却是个铁公鸡，拍电影这种事情一定要找土豪的大腿抱住。
说直白点就是一定要找个冤大头来投资。
余念很清楚这种悬疑爱情片根本不是市场主流，要找到投资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，哪怕有郑远山这块招牌在。
“那你找到谁了？不会又是什么矿老板？煤老板？塞了一堆小蜜二奶网红进来吧？”
拍电影这件事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。有钱就是爷，他说要捧谁就是谁，哪怕对方是个妖艳贱货，他都要这个人来演清纯仙女。
这种东西拍出来，一定很难看。
“不会。这一次的金主大人很爽快，把投资给我之后什么都没有说。他不喜欢插手这个过程。他只要结果。”
郑远山说得神秘兮兮的。
余念也没有多问。
她在监狱里一年，在国一年，这中间足够一个明星火了又雪藏，一个土豪崛起又破产。
郑远山挑的都是新人，水灵灵的面孔，青春朝气。
余念忽然间想到第一次试镜的周韵云，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。周公子在，应该一切都没有问题吧。
余念有点走神，等她重新打起精神，目光被站在最外侧的女孩吸引。
那个女孩长得最漂亮，眸光灵动，但看得出来为人有点傲慢。其他新人脸上都带着谦卑的笑，只有她一个人始终清清冷冷的，没有任何的笑意。
新人们一个个介绍，轮到她的时候，她淡淡开口，仍旧没有笑容，“我叫程鱼。”
“沉鱼落雁的沉鱼？”
郑远山问。
“不，程度的程。”程鱼微微抿唇，似乎有些不悦被这样解读。
等所有人都表演完之后，郑远山侧身向余念寻求意见，“怎么样？有没有中意的？”
“都挺不错的。只是那个程鱼，不觉得她有点眼熟吗？
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，余念就觉得她很眼熟，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相似的陌生人吗？
“你是想说程鱼像……余恋？”
余念点头。
程鱼的气质、长相，从上到下都像余恋。但是程鱼年纪更小，五官更显得稚嫩一些。程鱼就像是读书时代的余恋，漂亮、干净、清冷。让人有一种只可远观、不可亵玩的神圣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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