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如果你认为的话，那应该是算的。”言如意点了点头，眨了眨眼睛，笑着看向李晶晶。
李晶晶微微地拧着眉头，提起苏曾琦的时候，她还是有些抗拒：“我……我不太想提起他。”
言如意是能够理解李晶晶的，在她当年成功地脱离了江酒丞之后，她有一段时间，非常恨江酒丞，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，那时候，她认为她的一切苦难都是江酒丞带来的。
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，当时江酒丞同样也承受着巨大的伤害。
他们两人同样在这份伤害里，不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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