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的前一天, 她又去了趟医院。
霍连的办公室有病人家属，正与他交流手术方案。
她在休息区等着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她看手机看的脊椎都发酸，抬起头伸手揉了揉。
霍连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。
穿着白大褂，沉隽的身影慢慢压过来。
陶然起身, “霍医生。”
霍连淡淡笑了笑：“早就来了？”
陶然抱怨：“恩，等的我差点睡着。”
霍连双手抄兜, 眉宇间都是倦色，下巴轻扬：“”去我办公室吧。
陶然盯着那双漆黑的眼底看了数秒, 像要看进他的心里。
那双眼睛, 她认得。
不会看错。
霍连的表情不算严肃, 很不正经的话经他嘴里说出来时, 也不无耻龌龊。
他说：“你想跟我上床？”
问的那么直白？
陶然：“......”
霍连算是解释，又像忠告：“以后别用这样暧昧又勾人的眼神看男人，男人都是动物, 把持不住的。”
陶然：“.....”
被他说得竟无力反驳。
到了办公室，霍连问了她近几日的情况, 她大部分都是实话, 说家人来看她了, 她很开心，还会骑马, 又去牧场挤牛奶, 玩的很开心, 所以睡眠也还不错, 竟然没吃安眠药就睡着了。
霍连点头，面色温和平静。
陶然暗中观察了好久，没有任何收获。
*
时间很快来到了酒会的那晚。
见到顾梁程时，陶然比想象中还要震惊。
那张跟霍连一模一样的脸，就连眼神都如出一辙。
她不信这世上会有如此相似之人，就算是双胞胎，从小就分开了，没有一起长大，怎么会拥有一模一样的眼神呢？
那眼神冰冷，带着敛藏起来的杀气。
与飞机上的那个男人，与昨天医院里的霍连，慢慢重合上。
她虽然全色盲，可她不会看错，眼前的男人，就是霍连。
她确定。
陶然低头看了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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