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明白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谁错了?”
“阿尔德。”
天使大殿上，许久之后，这是彦思考出来的答案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战争因为野心滋生。”
“阿尔德的国王不满足于现状，发动了战争，这是事情的源头。”
天使彦看着王座上的鹤熙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“那你对这...战争中的...天使有什么看法？”鹤熙问道。
“她...不应该插手。”
“已知宇宙中大大小小星系近乎千万，有文明诞生，的星系已知都有数万个，这其中大大小小的内战，更是数不胜数。”
“建立与溃败，打仗与和平，如同流水一般，然而秩序仍然没有崩塌，而她帮助了铺斯特，等于打破了平衡。”
天使彦如实回答心中所想。
“恩。”鹤熙斟酌一番。
“算你通过了”。
“什么意思?”彦眉头微皱有些不大明白。
“故事里的天使，是曾经的凯莎，她当年插手了文明之间的内部战争，导致了秩序失衡。”
“当然，按照人性的角度来说，凯莎看到这一幕帮助铺斯特逃离，这是正义，但是她没有想到插手后是什么样的后果。”
“凯莎的感性，以至于那个星系的两个种族毁灭，自此之后，她设立了正义秩序。”
“规定正义的内容，强制规范天使的正义，不在因为一时怜悯，间接毁灭一个星系，不再插手同文明内部战争。”
鹤熙翘着腿，把尘封多年的往事说了出来。
“这是凯莎的正义秩序。”
“我不希望，这还是你的正义秩序。”
鹤熙忽而眼神犀利，看着大殿之内的天使彦说道。
“凯莎一死，诸神蠢蠢欲动，正义秩序面临着崩塌，作为一个新王，我希望你能够脱离正义秩序思维的束缚，带领着天使走出来。”
...
沉默。
鹤熙说完后，大殿一度陷入了寂静。
天使彦在思考，今天鹤熙跟她说的，正义秩序的由来，还是即将崩塌的正义秩序都脱离了她的思维方式。
一直以来，天使彦生活在凯莎的襁褓之中，坚守着正义秩序，跟随着凯莎的脚步。
不光她如此，大部分天使都是这样。
如今凯莎已死，正义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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