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此乃洞房,自己已嫁与他为妻,男儿便将身子压上、风狂雨骤一番,似也合情合理。
想着想着,腿心似漏出一抹浆腻,心尖儿一吊,那麻痒的异样令她有些着慌,裹了几重裙布的臀腿向后挪退,扶着枕畔的小几坐起身,露出一丝防卫之色。
薛尙手脚并用,醉醺醺地爬到她身畔,和衣仰倒,闭目对着天花板,笑道:“你……放心罢,我早有准备。虽说我答应了你,这桩婚事不过做做样子,待打倒肖龙形后,便提出离缘的请求。
“可你……你这么漂亮的美人,我不放心自己,外头有一半的酒都让我喝啦,一会儿……酒力发作,啥事都干不了……你……你放心好了……”语声含混,渐难悉听,依稀说得“别忘了你答应我,要在义父面前替我i”两句,便只余长长的鼾息,到底要漱玉节替他在义父面前说什么,却没能讲得更明白些。
漱玉节松了口气,见他满脸通红张口闭目,“大”字形摊在锦绣垫褥上,呼噜呼噜吐着口水泡泡的模样,忍不住噗哧一声,若非怕外头的宾客听见、心想怎地洞房里竞笑起来,差点便前仰后俯,放怀大笑。
和这么有趣的男人共度一生,或许也不坏。不知他床笫间的表现如何?
这厮是花花太岁,关于他种种流蜚,纵使侍女没敢在神君面前放肆议论,光隔着浴帘睡帐听耳风,漱玉节也听饱了。两人虽协议在先,倒没想过这洞房花烛夜能如此轻巧,花名在外的薛郎薛小乙宁可喝个烂醉,也没起邪心,趁机占便宜。
───可见“那事”于他,有多重要!
漱玉节放下心来,腿心里的温腻异感却未随之消失,酒后定力不足,加上威胁一去,欲念顿时澎湃起来,修长纤细的玉指欲探入裙中,才发现礼服层层迭迭,居然不得其门而入,七手八脚拉开了系带,往衣褶里探去,摸到的都是绫罗布匹,不禁又羞又恼。
侍女们早已远远避开,哪儿唤人来?索性分开长腿,就着裙布往股间一摁,当丝纟触感刮上花唇的瞬间,女郎忍不住拱腰,指尖像裹了厚锦袄似的,揉捻难解饥渴,须得重压才有感觉。
漱玉节从未如此际一般,痛恨贴身的衣布全是轻软柔滑的丝绸,连刮都刮不疼肌肤,揉着揉着只觉衣底湿滑,因情欲勃发而肿胀的小肉竞蔻却承泽有限,倒是唧唧液响清晰可闻,连厚重的裙裳也掩不住。
她试图并拢大腿,将裹着裙布的手掌当柱儿般抵紧,以增加刺激,囿于层层布裹,效果自是有限。
急躁之间,本想以空着的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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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妖刀记》 最新章节第百七二折 洞房烛新·于焉辜负,网址:https://www.bqgbi.org/342_342397/173_6.html